尽量别关注,迟早被我咕到取关。
已入土为安。有事烧纸。

【七爷·天涯客阅读体】韶华不为少年留(五)(第六章)

乌溪出场啦!


昨天晚上脑子里一塌糊涂,删了重修的












“最后什么?”七爷挑了挑眉。


“我不确定你们能不能接受。”穆坦言道。七爷嗤笑出声,“你看我们这群人哪个是弱不禁风的?何况……”


“并非如此。”穆神色肃然,“说来你们可能难以理解。最后,你们只能顺其自然。”


“顺其自然?”乌溪皱起了眉。赫连翊冷笑起来:“我到不知道是谁能让朕顺其自然了——姑娘又何必打哑谜呢?”


“那还请陛下记得,任何人都逃不出这天地法则。我虽是机缘巧合才得了些许宽限,即使不能对你们造成伤害,也还是有能力影响诸位的。”穆沉下脸,“在此你们可以畅所欲言,除了你我,再无人知晓。你们是独立的个体,请暂时从你们的身份里跳出来,理清原委了再下定夺吧。”


穆挥了挥手,示意故事继续,转身走出了房门。


周子舒纵身一跃,竟没追上。众人眼睁睁看着穆在门侧一闪身,消失在了浓雾中。





“我们难道就这样被困在这里吗?!”张成岭想冲进雾里去追,却被周子舒拦下了:“这空间是她的栖身之所,我估计也是她的重要依托。她说过会保证我们绝对的安全,这话有待考证,但是目前看来她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

“周大人说得有理。”平安默默在心里捋了捋前因后果,觉得呆在这里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。“更何况难得有机会摆脱身份的束缚,以后要到哪才能像今天这样共聚一堂,安逸地品茶听书呢?”景七摇了摇不知从哪弄来的折扇,平静地说道。



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



【第六章 南疆巫童


乌溪在车子进了京城城门的时候,就忍不住偷偷地掀起了帘子。


从南疆到中原,整整走了几个月,他才知道,原来传说中的中原竟然有那么大的地方,那么多的人。


城郭相连,车水马龙,路长得好像一辈子也走不完似的。 】


画面中的乌溪还小,脸儿也嫩生生的。景七看到小毒物掀起帘子偷瞄的时候,一脸忍俊不禁。景七偏头看看身边的大巫,装模做样的感慨道:“真个是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当年的小毒物都这么大了——不知还会不会因好奇而掀帘子不曾?”


乌溪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神色变化,可细细看来,眼角眉梢溢满了无奈的笑意:“我会不会再掀帘子,你还不知道吗?”毕竟窗外所有景色,都不及身边人。那时的忐忑不安,乌溪回想起来仍是一清二楚:为自己未卜的命运、渺茫的前路。


景七合上手里的折扇:“你现如今回了南疆,就说明那长路是用不着走一辈子的,但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再从那里走了。”












【大巫师告诉他说:“这是伽曦大神的考验,伽曦大神无处不在,冥冥中看着所有人所做的一切,今天埋下原因,以后就会收获结果。只是凡人的生命太短,所以像是地上冒出来、马上就会死去的小虫子一样,浑浑噩噩,不理解神的意志,等你长大,等你见过很多很多人,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的时候,你才会隐隐约约地明白一点。……


……乌溪看着他的眼睛,突然就觉得特别难过。大巫师拍着他的头,对他说:“你已经十岁了,开始有自己的心思想法,很多事情,我教给你,你也不一定会记得,也该是让你出去看看的时候了。” 】


看到上一任大巫,乌溪难免有些动容,可一想到前任大巫和景北渊差不多的老奸巨猾,他又默默地把那一点感情不动声色地憋了回去。


乌溪回想起自己刚听说自己要作为人质赴京时,内心百般不情愿,可在大巫师面前,他忽然觉得自己过于狭隘,同时想为族人做点什么的感情,不露一丝端倪、瞬间席卷过他的四肢百骸,竟对京城之行有些期待起来。


现在看来,那是自己应负的责任。他要走过这段不得不走的路,遇见那个命中注定的人。










【“中原是个陷阱一样的地方,有你想象不到的热闹和富贵,有最好看的人,最精致的东西,你也许会觉得,比起中原,南疆就是被大山隔绝的破落的地方,你会舍不得离开那里,会忘了你是谁。”


……


“我不会的。……我向神起誓,我一定会回来的,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我的族人。我会带着我的族人打回去,我会记得谁欺负过我们,会让那些人都不得好死!”


大巫师就笑起来……“记着你今天说的话,记着你的家乡,不管走多远,记得你的族人还在等着你。”】


兜兜转转间,纵使身不由己,也要极力挣脱束缚,奔向自己的理想之境。而乌溪始终魂牵梦萦、难以割舍的,便是南疆。大巫师的话在幼年的乌溪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。


乌溪迷茫过,无奈过,京城的繁华他融不进,天地间竟无方寸立足之地,所幸还有南疆。他的族人始终在等着他。


想到这些,终日冷冰冰的南疆大巫的脸上竟有了融融暖意,无声氤氲开来。


景七抬起下巴:“我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京城老鬼,一直以为自己的归宿不是祖坟就是京郊,谁料到竟跟着小毒物跑去了南疆呢?”原因大概无他,唯心安处而已。


周子舒与温客行相视而笑,明明白白四个大字:心照不宣。














【……可是那么多的地方,没有一个像京城这样繁华,繁华到让他觉得不真实。


他抬头,道路两边站满了人,有拎着鸟笼的,有提着篮子的,大家像是围观着什么奇异的动物一样津津有味地目送着他们一队人。


……到了中原要收敛自己,就当是为了保护全族的人,于是终于还是微微低了低头。


……他有那么一点害怕了,可是不能表现出来,因为身后还有阿伈莱他们,还有那些仇人的兵将们在看着,他不能丢了族人的脸面。


乌溪悄悄地深吸一口气,整整自己的衣服,随着喜公公往里走去。 】


乌溪脸上的笑意悄无声息的消散了,眉间不自觉地出现了细细的纹路,眼中流露出过分的疏离与几不可察的嫌恶。


他只是想为了族人而已。


那些个谄媚官员的嘴脸赫连翊早看不惯,他摇摇头:“大巫小小年纪便如此识大体。若我大庆也有这样一心为民为国的人才,又何至于受他人入侵呢?”——也不至于让我来收拾这破烂江山。赫连翊又暗自嘀咕。


景七看着画面中的小巫童,那孩子伪装得太好,以至于没有人能在那个时候给他一句安慰或鼓励,徒留他自己不知所措。忽的就可怜起他来。














【​景七承皇上赫连沛恩典,坐在这尊大佛身边,正趁人不注意,偷偷摸摸地打哈欠,才打到一半,听见报,又憋了回去,又使劲把眼睛里的泛起的泪花眨巴出去。


……果然重活一遭,还是有些事情不一样了。


……大庆的武官们跪下,高呼万岁万万岁,南蛮的武士们彼此看了一眼,也齐刷刷地跪下,只有那黑袍子的巫童还站在那里,显得孤零零的。 】


“本想着只不过是重来一遍,谁知某位好心人还送了个大礼,想推脱都舍不得。”景七耸耸肩,“不然也难逃英年早逝。——这算不算一命捆一命?”他看向乌溪。乌溪抬了抬眼皮,不可置否。


“不过朝会也是有够无聊,难为你把打了一半的哈欠憋回去。”赫连翊也开起了玩笑。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地方的好处,起码不用担心隔墙有耳,省得担惊受怕。


温客行看着孤零零站着的巫童,竟难得的生出了点惺惺相惜。其实二者经历并没有什么共同之处。温客行反复思考了几秒,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自作多情。(只是作者自作多情)










【礼部简尚书横眉立目,重重地清清嗓子,怒道:“大胆,尔等既臣服我大庆,当以圣上为尊,既见君父,当行三跪九叩之礼,因何不跪?!”

阿伈莱高声说道:“大庆的皇帝,我们打了败仗,向你称臣,下跪也是应该的,可巫童……不向任何人下跪!”


简尚书脸色一寒,吹胡子瞪眼……


……景七微微低了头,把翘起来的嘴角压了回去。


乌溪却突然伸出手来,在阿伈莱肩上压了一下,随后往前走了一步,端端正正地跪下:“南疆巫童乌溪,拜见大庆皇帝陛下……等人跪了磕了头,再埋怨老尚书,让人家彻底变成坏人,好衬托自己的爱心,景七觉得自家皇上真是绝了。 】


看到这儿,乌溪的脸算是彻底沉了下来。


张成岭和温客行是在江湖混大的,本以为那争名逐利之事已经够复杂的了,没想到庙堂上的繁文缛节更让人窝心。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给您做出一盘五毒俱全的菜来,实在令人叹为观止。这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,温客行连嘲讽都不知道从哪说起。


周子舒多少有些了解。凭直觉来看,简尚书大概是要倒霉了。












【又见这活宝皇上微微前倾着身子,跟个孩子似的好奇地打量着南疆的小巫童,张口就问:“南疆巫童,朕问你,你既然叫做巫童,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没有?……能成仙长生不老么?你可会御风遁地之术?哦……对,你可会穿墙之术么?”

……

大殿上的人……眼看着就要当场抽过去。 】


此刻众人的表情和画面上的文武百官如出一辙。


乌溪臭着脸,端起茶杯,手劲儿大得好像要把茶杯捏碎;景七拿扇子遮住脸,不是很想说话。


赫连翊更是面有菜色,一只手支着额头,露出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。


张成岭被先帝这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,还没忘了庆幸亏得赫连翊接了班。


温客行憋不住了:“这是皇帝???这根本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温客行觉得找不到词来形容这堂堂九五之尊了,看向赫连翊的目光充满了同情。


饶是周子舒自认为见多识广 对先帝的不靠谱也略有耳闻,今天他算明白了什么叫“百闻不如一见”,有这么个皇帝,太子竟然没长歪,也不知是不是可喜可贺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如果给赫连翊配上表情包:【我太难了jpg.】


昨天写的太烂了,容我修一修再发x


评论(10)
热度(634)
  1. 共1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